胡为民指着扎罗阿的皮肤,说:
“男人……有这么白的吗?”
曲如屏在旁边冷笑一声:
“你要是死了,皮肤也会是这般惨白。”
小夫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能看出什么来?我家依染说了,她的崇神符只喝女子的血。你得让她知道,此人到底是不是女子?”
我真服了小夫人,竟然可以如此的空口说白话。明明依染嘴都没张,她怎么就说话了?
“小夫人,你与潘神医夫妻多年,自然什么都懂。可是依染还未涉世事,我怕她看了,心里会膈应起来。”
小夫人哈哈一笑:
“南宫师,既然你说我懂,那我就替我依然妹妹看一眼。只要你解开此人那里的衣服,我就可以告诉依染妹妹,此人到底是男是女。”
看来小夫人是死也要为难我了,胡为民看不下去,又一次冲出来说:
“有什么大不了的?看我给他验个全尸再说。”
胡为民说着就动手解扎罗阿的裤子,依染想要睁眼细瞧,被小夫人一把拉的背过了身。
我也低下了头,我不好意思看。
可是,我刚低下头,胡为民却突然问我:
“山桥,你看这是什么?”
我没有抬头看,我以为胡为民已经看见了什么:
“你让小夫人看,是她要看的。”
小夫人一直在旁边看,她既没有转身,也没有低头,她正等着胡为民给扎罗阿验全尸。
可是,当我听见小夫人也“咦”看一声,也问了一声“这是什么”后,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小夫人知晓男女之事,如果她真的看到了“那什么”,她不可能问“这是什么”。
于是我也抬头去看,结果我也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是什么啊?”
只见胡为民已经把扎罗阿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扎罗阿的里面还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裤。但是这件里裤的裤腰上,却盘着一条两指粗细,绕着扎罗阿的腰部走了一圈的巨型蜈蚣。
那蜈蚣的身子两边,是密密麻麻的百足。所有百足的一边紧抓着里裤的一边,另一边的百足,则深深地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