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龙划出的伤口,自己也解释不清:
“这千化龙我用的极少,但是要用,肯定是入肉封血。像今天这种只擦着你脸皮而过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胡为民听依染说不出个所以然,自己看着那种颜色的血又闹心,忍不住又“哎哎呀呀”起来。
我虽然不想替依染说话,但是胡为民忧心烦躁,我心里也不舒服:
“大哥别叫唤了,这颜色,根本就是你脸上的蓝靛纸颜色,和依染的千化龙没有关系。”
胡为民不信:
“不可能,那颜色只在我的脸上,怎么可能在我的血里?再说那点颜色早就看不太清了,哪里还会有这么多流出来?”
我不耐烦了:
“千化龙盘在扎罗阿腰上的样子你也看见了,也没见扎罗阿的血变颜色吧?你这就是蓝靛纸糊的那个纸人和你串了色。反正我这么说了,你爱过不信,不信就继续和依染去吵嘴吧。”
胡为民沉默了,他知道我说的有道理。
依染也沉默了,她没想到刚才还和我喊打喊杀,结果我却帮她说话。
虽然这事解释不清楚,胡为民也不会拿她怎么样。但是我能在两个人都开始动手的节骨眼上帮她说话,那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我也没有说话,既然他俩不吵了,我的耳根也清净了。有那张嘴说话的功夫,我还不如歇一会。
但是有一个人却不想让我歇。
我们刚才是为了我不给梅花女子冥银的事吵架,这会我们安静下来了,梅花女子却开口了:
“几位好心人,小女子只剩最后一口气了。要是几位好心人能在小女子咽气前救小女子一把,或许我还能活。”
我蹲下 身子,用两个指头捏着梅花女子的胳膊,把它像一张面饼一样捏起来:
“你都这样了,死和活,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
梅花女子气若游丝:
“我若死了,就会落回冥境,成为千人踩万人踏的铺路石。但是几位好心人若是能救我,我就可以继续做冥境里的人,甚至有机会进入草楼里去。”
梅花女子说的铺路石,应该就是那些有着人脸样子的鹅卵石了。
我捏着梅花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