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满脸疑惑地盯着他看。
但是扎罗阿却不看我了,他又去看那个我,还对那个我说了一句话:
“既然他死了,三清符也就消失了,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受伤了,三清符的威力会不会也受损?”
我目瞪口呆,这个扎罗阿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他也是神经病,和那个我一样?
再看那个我的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不过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那个我说着收起了刀子,但是他并没有打算放过我:
“扎罗阿,我知道你们览山观炼的是黑咒和虫符。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不说话,只走路?”
扎罗阿没有说话,只用两个指头一搓一拉,一条像蚯蚓一样的肉红色虫子就出现在他指尖上:
“米虫符,放进他嘴里,可以让他能吃能喝但是不能说话。”
那个我也不多问,用两个指头轻轻捏起那条虫子,在它肉红色身子不断扭动中,硬生生把它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一阵恶心,忍不住就低头呕吐起来。
但是我呕了半天也不见那条虫子出来,更诡异的是,我只是呕,但是没有声音发出来。
那个我看着扎罗阿,很满意地点着头说:
“可以,算我欠你一份人情了。”
那个我说着,就和胡为民一左一右走在我两边,又招呼扎罗阿和依染,准备离开黑池境。
但是扎罗阿不走:
“南山桥,我不是来这里游山玩水的。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要帮我找肉身菩萨的。”
那个我一撸袖子:
“肉身菩萨找到了,不过它在我的身体里。刚才要不是我割了血肉救你,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和我说话?”
扎罗阿看着那个我的胳膊,他的皮肤下全是流光溢彩的宝气在流动。
“你只是用一点血肉救了我的命,但是我要肉身菩萨换我的……我的……”
扎罗阿结巴了,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想男变女的事。
但是胡为民才不管他好不好意思:
“肉身菩萨先是被依染碰过,按依染的说法,肉身菩萨先被男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