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透透的了。”
女师兄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味什么:
“想想,等师父发现自己身软无力,甚至连手边的水杯都拿不起来的时候,他心里该有多恐慌啊?那时候,只有他一个人,他想喊师兄弟们,但是没人能听得见。等到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时……师弟,你说师父那会,该是什么心情呢?”
女师兄回味完了师父的绝望和无助,又想把这股情绪递到玄清道长手里,但是玄清道长却出其不意的说了一句话:
“大师兄,给我拿一杯水过来,我渴了。”
女师兄没有料到玄清道长在这个时候,能说出这么一句与此时的气氛格格不入的话来,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玄清道长看着女师兄,脸上的表情多少有点苦闷:
“怎么?师父临死前没有喝到水,难道我临死前,大师兄也不准备让我喝水?”
女师兄看着玄清道长“哈”了一声,紧接着又“哈”了一声,然后才是一连串的“哈哈哈”:
“师弟言重了,我可没想过要杀死师弟。我知道师弟继承了师父的全部真传,那些画符念咒的本事就不说了,听说师父还把七魄都给了你?”
女师兄说的七魄,就是玄清道长藏在地下的尸狗和非毒。
尸狗和非毒只是七魄中的两魄,它们都有让人起死回生的能力,都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玄清道长没想到女师兄突然提起这个,但是他也没有表现出很吃惊的样子,只是摇摇头说:
“七魄确实有,只是我现在手里只有两魄。大师兄,这宝物你就不要惦记了。它们必须是至善之人才能唤出灵性的东西,以大师兄的品性……你用不了它们。”
女师兄一点都不在乎玄清道长这么说他,而是摇头晃脑地走到我和胡为民中间,一只手揪着我的头发,一只手揪着胡为民的头发,在我们两个咬牙忍痛的时候,笑着对玄清道长说:
“谁说是我用那宝物?我知道自己不配,但是……”
女师兄说着,突然双手用力提起我和胡为民的头发。我还是咬紧牙关忍着疼,胡为民却忍不住“呜呜”了两声。
“师弟,我现在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要求你。只要你答应了,这两个小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