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我一看玄清道长的表情就知道出事了。
就算女师兄在恶作剧,在吓唬人,但是玄清道长突然的垂头丧气,就证明事情不对劲了。
胡为民看着女师兄,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又试探着叫了我一声:
“山桥。”
毫无悬念的,女师兄也叫了一声:
“山桥。”
胡为民叫的小心翼翼,女师兄也学的小心翼翼,只有我听的头皮发麻。
女师兄从头到尾都没有睁开眼睛,她的表情已经看不出痛苦,反而有一些木讷的意思。
胡为民不敢看女师兄了,他朝我身边偎过来,小声又害怕地问我:
“怎么回事?这女人为什么学我说话?”
地上,女师兄也小声又害怕地说:
“怎么回事?这女人为什么学我说话?”
胡为民“呃”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瘫在地上的女师兄也做着和胡为民一样的动作。
没有人知道女师兄到底怎么了。
除了玄清道长。
胡为民还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而我已经转头去看玄清道长了。
“伯公,是不是那个水符人用的不恰当?”
玄清道长想捋一把胡子,结果因为紧张有点没控制好力道,自己把自己的胡子揪了一下:
“这个……我也不好说。水符人是要遇水才能起效,但是我师父也没告诉我,这个水是要放在杯子里的,还是……随便放在什么地方。”
我紧盯着玄清道长:
“伯公,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这水符人在胡为民肚子里,对他有没有伤害?”
玄清道长苦着脸:
“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不能让胡老侄把它喝下去。”
我感觉自己的嘴里突然就干了,心也兔兔“突突突”地跳起来:
“大哥,把水符人吐出来。”
胡为民也不问我为什么,只是很听话地“呕”了一声,然后摇摇头:
“我吐不出来。”
紧跟着胡为民的,是女师兄的“呕”声,摇头,还有那句:
“我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