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为民不敢说话了,用手紧紧地捂着嘴。
女师兄也赶紧捂住嘴。
我看了一眼女师兄,上去就掰开了胡为民的手:
“大哥,拿手指扣嗓子眼儿,或许就吐出来了。要是还吐不出来,我就去找只死老鼠塞你嘴里。总之,你一定要把水符人给我吐出来。”
胡为民刚开始还认真地听着,甚至伸出手指准备去扣喉咙。结果我一说死老鼠,胡为民直接就干呕起来。
地上的女师兄也在干呕。
胡为民不知道我为什么非要他把水符人吐出来:
“山桥,万一水符人已经化在我肚子里怎么办?”
胡为民话音刚落,女师兄就开始重复。但是我现在已经没工夫搭理女师兄了,而是双手揪着胡为民的衣领,像是看仇人一样看着他,狠声说道:
“我不管它化在哪里,我只要你给我吐出来,把水符人完整地给我吐——出——来。”
最后几个字,我说的又狠又重,几乎是在咬牙切齿。
胡为民被我有点癫疯的样子吓到了:
“山桥,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比我还有事?我都没感觉水符人对我有什么影响,怎么你却成了这幅样子?”
我张着嘴,大口喘气,不知道要怎么给胡为民说。
女师兄没死,我或许还能用她去杀察息蟲。
可是女师兄现在一直重复胡为民的说话和动作,我担心,如果真的让女师兄死在察息蟲手里,胡为民会不会也受到反噬什么的?
所以我必须让胡为民把水符人吐出来,哪怕这样一来,女师兄有可能恢复如初,我也不会拿胡为民的命去冒险。
可是胡为民怎么也吐不出来,折腾了半天,除了呕出几滴酸水外,别的什么都没有。
地上的女师兄也学着胡为民的样子干呕着,嘴角边滴落了几滴口水。
玄清道长同样不理解我的癫狂,便问我:
“老侄,水符人遇水即化,只有它化了,才能连带着被写名字的人散无无形。而且它进了胡老侄的肚子这么久,不可能再被吐出来。”
我本来鼓了浑身的力气想发脾气,但是最后,我只是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胡为民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