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师兄,靠近我问:
“山桥,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为什么非要我吐出水符人?”
地上,女师兄也在悄声重复着胡为民的话。
我看着胡为民,心里难受的像是马上要失去他一样。
我紧紧地抓着胡为民的手:
“大哥,那个察息蟲它……它不是不能死,只过不能杀死它的人……只有女师兄了。”
胡为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和女师兄的事,怎么会把察息蟲扯出来?
胡为民愣愣地看着我:
“然后呢?”
我指着女师兄:
“如果她去杀察息蟲,她自己也活不了。可是她现在一直和你一样,我怕她万一出事,你也会出事。”
胡为民理解了我的意思,然后就笑了起来:
“山桥,是她和我一样,不是我和她一样。换句话说,我可以影响她,但是她影响不了我。所以,就算你真的让她去死,那也只是她死了,我可不会跟她一起死。”
胡为民说的很快,地上的女师兄也重复的很快。最后的那句“我可不会跟她一起死”,胡为民刚说完,女师兄就重复出来了。
要说胡为民这心可真不是一般的大,这件事看上去被他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是他却没想过,万一这东西真的反噬过来怎么办?
这可是关系到生死的大事,胡为民可以马虎,我却不能。
我抱着胡为民的脖子摇晃他,猛捶他的后背,又使尽按压他的肚子,但是胡为民就是吐不出来。
胡为民被我折腾的没脾气:
“山桥,还记得你吃了满肚子的肉虫子那回事吗?是吞吞帮你掏出来的,要不让吞吞帮我掏一把,你别再折腾我了。”
我恨的牙疼一样地看着胡为民:
“不早说?”
我伸手从胡为民怀里拉出吞天藤,掰开胡为民的大嘴就把吞天藤往里塞:
“去,去把胡为民的肚子给我掏空,给我找一张符纸出来。”
吞天藤迷迷瞪瞪的就被我塞进了胡为民的嘴里,又伸出两条极细的胳膊撑在胡为民的嘴两边:
“掏……五脏六腑吗?他会死……你确定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