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任何人任何原因,再去阴曹地府,但是如果这个原因可以让蒋莽死,我愿意再去一次。
想到这里,我整个人终于轻松了一点,便拍了拍胡为民的肩膀说:
“大哥说的没错,我们确实可以找黑白无常收拾察息蟲。”
胡为民的胳膊还肿的老高,我这么一拍,他立马“嗷嗷嗷”的叫唤起来:
“哎哟哟,你下手轻点,大哥我这骨头都要被你拍碎了。”
胡为民见我心情好,他的心情也好了起来,所以好好的一句话,被他说的娘们唧唧的。
躺在地上的女师兄一直跟着胡为民说话,不过我和胡为民都没有理她。可是最后这句话被女师兄重复出来,我和胡为民却爆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一个不像女人的女人,突然说这么一句又做作,又娇滴滴的话,实在是比鬼上身还让人觉得恐怖。
女师兄现在变成这样,已经伤害不了我们了。蒋莽也不在这里,于是我拉着胡为民,扶着玄清道长就准备离开。
可是,一直木头桩子一样杵着不动的那些护卫们,却把我们拦下了。
一个领头的护卫面无表情地说:
“没有黄宫师的允许,谁都不能离开这里。”
我还没开口,胡为民就指着躺在地上的女师兄笑了:
“她都这样了,还怎么给你们说允许不允许的话?”
女师兄继续重复着胡为民的话:
“她都这样了,还怎么给你们说允许不允许的话?”
但是那个领头的护卫无动于衷: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没有黄宫师的允许,你们就不能离开。”
胡为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是我却灵机一动:
“大哥,你现在说一句让我们离开的话,让女师兄重复一遍。”
胡为民看看我,又看看女师兄,然后看着那些护卫们,笑着清了清嗓子:
“放我们……不对,放他们出去。”
女师兄依样画葫芦:
“放我们……不对,放他们出去。”
领头的护卫沉默了一下,然后也笑了:
“你这样把我当傻子,该不会以为我真是个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