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紧了,女师兄没听清胡为民说什么,她也就不说了。但是,只要她听见胡为民说话,哪怕就是一半个字,她也会立马重复出来。
这不,女师兄这会就逮住胡为民最后这句话,和胡为民一样,半笑半不笑的说了出来,好像她也在笑话玄清道长的迂腐。
玄清道长本来就不情愿脱衣服,这会回头看了一眼女师兄,更是坚决不肯脱了:
“我可以不认此人为我大师兄,但好歹她还是个女人。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脱衣服,成何体统?”
地下水冻的人,腿上的寒毛都缩回肉里去了。玄清道长还在墨迹,我们大半天还没有走出一步。
我有点想急眼了:
“伯公,你可以当她不存在,或者不要把她当女人。你这道袍不脱,你会越走越累的。”
玄清道长还是不肯,胡为民没了耐性,竟然一撒手,不再扶着玄清道长了:
“山桥,你也松手,让伯公自己感觉一下,看穿着道袍到底累赘不累赘?”
我听胡为民的话,和他同时撒开了手。
玄清道长毕竟年纪大了,脚下的水流一冲,再加上湿透的道袍带着分量一扯,立马就摇晃着站不稳了。
玄清道长无奈,只得答应脱掉道袍。但是他不肯扔了,只是把道袍叠吧叠吧,全都堆在了上半身。
道袍的下半截已经湿透,现在玄清道长把衣服堆在上半身,连带着上面的衣服也湿了。
胡为民气的直翻白眼,他还想让玄清道长脱了道袍扔掉,但是玄清道长却死活不肯了。
我摆摆手:
“算了,只要伯公脚下方便一点,别的就随他自己吧。”
好不容易把玄清道长摆置好了,结果没走两步,身后的女师兄却“噗通”一声跌倒在水里。
胡为民气的,对着女师兄大喊:
“自己爬起来。”
女师兄也大喊:
“自己爬起来。”
可她只是嘴里喊着,身子还在水里起不来。
女师兄自从和胡为民互换了“肚子疼”后,整个人就木讷的厉害。虽然这地下水只漫过人的脚踝,但是女师兄却在水里划拉着,怎么也站不起来。
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