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我不能为了自己的好奇心去揭她的伤疤。
还是等机会吧,说不定以后的什么时候,雪溶云会自己说这些出来。
四个人并不是一直走路,因为有雪溶云,所以我们是走一走,歇一歇。一直到正头顶的太阳都西斜到快落山了,我们才走出那个山坳。
地下河的水出了山坳就汇入到一条大河中,本来在地下漆黑的水,出来后却清清亮亮的,好像地下的那些污浊和黑暗都与它无关一样。
出了山坳后,我们还是分辨不出来方向。胡为民问了一个过路的老农,才知道这里是一个叫“水坳子”的地方。
胡为民听着“水坳子”这个名字,再看看地下水从山坳里流出来的方向,说当初给这个地方起名字的人,肯定是看着这水和这山坳,随便组了这三个字出来。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胡为民得了那么多钱财,现在都有心情关心这些了。
但是玄清道长可不想知道这“水坳子”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他老人家现在急需吃一碗热汤饭,洗个热水澡。然后钻进一个又暖又棉的被窝里,好好地睡一觉。
不光是玄清道长,除了胡为民被一包袱的金玉首饰刺激的兴奋不已外,我也只想找个地方先睡觉。
四个人开始问路,打听离这里最近的集市怎么走。只要找到一个集市,肯定就能找到卖饭的铺子,睡觉的客栈。如果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再买几匹代步的马,然后打听出回京城的方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还好,我们这次的运气还可以。打听出最近的一个集市,只要半个时辰就能走到。
四个人匆匆赶去集市,吃饭住店加上休息,再加上我软磨硬泡让胡为民拿钱买马,总算让一切都按计划进行了起来。
我和胡为民好说,只睡了一夜就缓过来了。
雪溶云无所谓睡不睡觉,胡为民舍不得钱多开 房间,说女师兄就是个男人样子,硬是让她和我们同住一屋,她也就在板凳上坐了一夜。
只有玄清道长,睡了一夜一天还起不来。要不是担心他老人家睡死过去,我和胡为民都不准备叫他起来。
终于人到齐,马备好,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也踏上了回京城的路。
按我们在客栈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