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胡为民要拿它换东西,直伸着绿色的小手去抠胡为民的嘴。
雪溶云见它还会像人一样耍脾气,倒觉得好玩,便问了一句:
“这是什么宝物?”
一提起吞天藤的来历,胡为民就来了大精神,立马就做出一副长话长说的架势。
我一看胡为民的表情就知道他要干什么,连忙拦他:
“大哥,先出发,有什么话路上说不迟。”
胡为民也知道我着急找怖婴去,虽然眼睛还粘在那颗水珠上,但是手里的鞭子已经朝着马屁股抽去。
三个人策马疾驰,说起话来就不方便了。雪溶云心里多是惦记羽洛公主,越靠近京城话越少,胡为民也渐渐悄声下去。
只有吞天藤像一条死的透透的绿色小蛇一样,软踏踏地挂在胡为民的脖子上。骑马颠簸,吞天藤几次都差点把自己掉下去。
胡为民想扯吞天藤回他怀里,吞天藤就是不肯,说什么也要把自己挂在外面。
胡为民知道吞天藤生气,看样子还有点哄不好了。只能一边小心地照顾它,一边骑马追赶上来。
三个人到了京城后,又一刻不歇地赶往蒋莽的将军府。
按我之前的计划,我是想找一个合适且顺理成章的机会,让女师兄进在将军府,然后留在借了蒋莽身子的羽洛公主身边。
这件事之所以谨慎,是因为我们都不清楚蒋莽和女师兄的关系。
要知道女师兄可是在宫里挂名的驱鬼师,如果她给蒋莽做事,是属于皇上委派的公事,那一切都好说。就怕她和蒋莽有私下里的勾结,那女师兄进将军府这件事处理不好,恐怕还会引起皇上的猜疑。
不过实话实说,这件事我到现在都判断不来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说女师兄是给皇上做事的,可她却总是出现在蒋莽身边。你说她给蒋莽做事的,可蒋莽又拿她的生死不当回事。
实在是费解的很。
但是,有句话叫计划赶不上变化。虽然我把这件事的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却没想到女师兄最后会以这么唐突的方式进将军府。
没有二话,没有请命。我们三个仗着现在的蒋莽其实是羽洛公主,而羽洛公主又不可能把我们怎么样的底气,几乎是横冲直撞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