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着地上的白色缎带回头,才看见是绣月飘荡在我身后。
我嘴巴哆嗦着,说话都不利索了:
“早……早干啥去了?非得……非得等千钧一发的时候才……出来?”
绣月本来还满脸骄傲的,像是等我夸她,没想到我上来就是一通抱怨。
绣月嬉笑的脸色立马垮了下去:
“好久不与南大哥见面,你也不问问我好不好着,也不看我刚才还救了二位哥哥,怎么还给我摆起脸色了?”
我心跳的嗵嗵的,半天缓不下来:
“你刚才拿花瓶砸黑蜈蚣,也是等它快要伤到大哥的时候。我只说你就不能早点出手,怎么就给你摆脸色了?”
绣月被我连番抱怨,脸色也越发难看了。她正要与我再争辩,却又突然大喊:
“小心。”
我猛然抬头,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绣月的白色缎带又卷到了我的脖子上。
那边,胡为民也被绣月的缎带卷住了脖子。
这次,绣月没有拖着我们在地上离开,而是自己一个飞身,把我和胡为民也拽到了半空中。
我和胡为民只觉得喉咙一紧,气就出不来了。
好家伙,绣月这是只管救人,不管救出来的是死人还是活人啊。
此时,我也顾不上自己离地有多高,摔下去会不会出事,只拿双手去扣脖子上的缎带,想让自己好歹吸一口气进去。
那边,胡为民比我更惨。他怀里抱着寒儿不敢撒手,只能一只手无力地摸着脖子上的缎带。
还好,绣月很快就把我和胡为民放下了。
我和胡为民落地后,只是捂着脖子咳嗽。两个人脸憋的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还想回头找绣月掰扯,没想到绣月一个飘忽就到了我眼前,指着正在欺身逼近的扎罗阿说:
“他过来了。”
确实,扎罗阿过来了。不过他不是猛冲过来,而是一步步略显艰难地走过来。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是盘龙用身子扯着扎罗阿的腰,正把他死命的往后拽去。
盘龙已经竭力全力了,但是扎罗阿的力气明显比盘龙要大一些。他虽然脚步艰难,但还是一步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