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知道,来不及了。
胡为民也知道来不及了,他看着我笑了一下。
胡为民的笑太苦涩,我想回应他一下,但是自己却笑不出来。
就在我和胡为民绝望到心灰意冷的时候,近在咫尺的扎罗阿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紧接着,他巨大的身形像是一个被戳破的猪尿泡一样,迅速地萎缩下去。
我和胡为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个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扎罗阿。
旁边,绣月却欣喜地喊道:
“他坏了,他杀不了你们了。”
扎罗阿坏了?他怎么就突然坏了呢?
扎罗阿一直在惨叫,极速萎缩下去的同时,声音也渐渐变小。
眼看着扎罗阿已经恢复到正常人的大小,我和胡为民虽然还不敢大意,但总算是可以长出一口气了。
我拉着胡为民过去看扎罗阿,结果胡为民刚一抬脚,被他塞到博古架里的寒儿却抱住了他的腿。
胡为民弯腰抱起寒儿,这才和我一起朝扎罗阿走过去。
突然缩小后的扎罗阿,除了皮肤下那指头粗的青筋还在,精神已经萎靡的不像样子。
他已经不惨叫了,只是哀哀着,像一条受伤的狗。
我双手拿着一把四脚小矮凳,胡为民单手拎着桃木剑,我们开始围着扎罗阿查看。
转了几圈,我和胡为民都没发现扎罗阿身上有伤。
这就奇怪了,再差一步,扎罗阿就可以把我和胡为民杀了。他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把自己变小。
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使了什么东西,只不过我和胡为民还没有发现而已。
扎罗阿已经没有了战斗力,他刚才还坐在地上哀哀着,这会已经完全瘫软在地上。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绣月用缎带给他翻个面,让我看看他的背面有没有什么伤。
可是这时候,胡为民突然拍了我一把:
“山桥,我感觉吕老爷有问题。”
吕老爷有问题?他一个几乎瘫痪在太师椅里不能动弹的废人,他能有什么问题?
我心里这么想着,还是不由自主地去看吕老爷。
吕老爷还是瘫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