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我这个?”
胡为民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一样。他站起身,又蹲下来。然后就伸着脑袋,仔细在我的脸上看起来。
我身子向后倾斜了一下:
“你干啥?”
胡为民咳了一声,第一次感觉他在字斟句酌的说话:
“山桥,你是不是累了?孤宿城里的那三张拘魂符,那可都是你亲手画的。怎么我看你刚才的样子,好像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我确实想不起来,但是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能是我太累了,一时想不起来那么多。”
这时,一直飘荡在旁边的绣月,也缓缓地落在胡为民身边。
绣月看我的眼神很关切,好像是在看一个生病的人一样:
“南大哥,刚才你也不记得雪溶云和古画的事……你是真的累了吗?我怎么感觉你好像病了?”
绣月的话让我有点慌了,同时对两件重要的事没有印象,这好像不是累了的样子吧?
难道我真的病了?
可是我没感觉自己哪里不舒服啊。
我头也不疼,眼也不花,手脚也利利索索的……我哪里病了?
我惶恐着去看胡为民,胡为民也不管外面的天还黑着,拽着我就要往外走:
“走,去潘神医的府上,找他给你看看。”
我还没开口,一直坐在太师椅上的吕老爷说话了:
“二位宫师现在去吗?要不明天吧,现在天色已晚,潘神医应该歇息下了。”
胡为民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外面,还是拽着胳膊把我拉起来:
“治病救人,哪管什么时辰?再说我们走路过去,也差不多天亮了。”
胡为民执意要现在带我过去,我拗不过他,只能起身和他一起离开。
临走前,吕老爷又嘱咐我们,要我们去看看吕小姐的尸身处理的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吕老爷在说什么,但是胡为民满口答应,一定会去看看。
我没敢吭声,什么吕小姐的尸身,为什么我都不记得?
出了吕府,胡为民一路和我疾走,绣月紧跟在我们后面飘荡而来。
我心里隐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