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神医,我到底是有病还是没病?为什么你要我睡觉,却还要在这里看着我?”
潘神医脸色凝重:
“老夫一生诊脉无数,但是一个人身体里有两副脉象,老夫还是第一次碰到。”
我本来已经躺下去了,又一骨碌爬起来:
“什么是两副脉象?”
潘神医府表情也有点疑惑:
“就是……好像……你身体里还有一个人。”
我一下子就浑身发冷:
“潘神医,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什么叫我的身体里还有一个人?”
潘神医摁着我的肩膀又让我躺下:
“我现在说不清楚,不过你的另一副脉象很弱。我得等你睡着后,再去仔细探查一番。”
潘神医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他都说了我身体里还有一个人,这让我还怎么睡的着?
潘神医看我越来越紧张,伸出两指在我脖子处按了一下,我立刻就觉得头脑昏沉,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睁开了眼睛。
潘神医和胡为民还在床前坐着,两个人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别扭。
绣月飘忽在胡为民背后,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我想起临睡前潘神医说的话,又一骨碌爬了起来:
“潘神医,我怎么了?”
潘神医没开口,胡为民起身又来摁我:
“山桥,你别激动。你先躺下,你……”
我急眼了,一把推开胡为民的手:
“我怎么躺的住?神医说我身体里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是谁?他要干什么?”
胡为民回头看了一眼潘神医,然后又回头看我:
“山桥,其实你刚才睡着时,那个人……他和我们说话了。”
我感觉自己的嘴在颤抖:
“那个人他……他是谁?他说什么了?”
我急着想知道答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胡为民和潘神医都支支吾吾着不肯说。
我耐不住性子,直接就从床上跳到了地下,鞋都来不及穿就往门口奔去。
胡为民见我疯了一样,拦腰抱住了我:
“山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