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挪动分毫。
唐诣散漫地靠在床上,看着她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再次被质问,江晚有些慌。
唐诣与唐夫人是不同的,他在国外三年,白手起家创办的融盛投行如今已可比拟唐家的三代家业。
他目光敏锐手段狠辣,可窥一斑。
江晚不觉得自己错漏百出的答案能糊弄过他。
她喉咙发干,答:“妙妙昨天失恋,我去陪她了。”
不想惯着他们和保守秘密是两件事,她必须得把昨晚的事糊弄过去,免得惹祸上身。
“呵。”
唐诣笑声清冷:“只是陪她?”
江晚心中警铃大作,总觉得唐诣是知道了什么。
可,不应该的。
唐诣对她向来不在意,更不可能派人盯梢。
这一点,她很确定。
江晚努力理直气壮,反问:“不然呢?”
唐诣忽然笑了,眼底却无一丝温度。
他的笑像一把刀,锋利剖开她伪装的淡定。
江晚被他笑得心慌,绞尽脑汁才想起一件可以打破沉寂的话题:“还有一个月合约就到期了,离婚冷静期要一个月,你什么时候有空,去一趟民政局吧。”
唐诣的笑愈发讽刺,他捏着手机,眸色阴郁:“这就是你近一个月来每天给我打一次电话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