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感。
他死死盯着江晚的眼睛,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心:
“你用钱逼我娶你的时候就该料到这一天,江晚,我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合约上的三年是你与唐家订的,束缚不到我。”
江晚看着他,只觉得周身冰寒,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
唐诣嘴角上扬,在江晚惊恐的目光中,他缓缓俯身,贴着她的耳朵缓声说:
“晚晚,民政局我是不会去的,你当然也可以起诉离婚,但——”
“我有一百种方法拖着你,三年五年,十年八年,都可以。”
他伏在她耳边说话,远远瞧着如情人低语般甜蜜。
若听不到他们的谈话,没人会觉得这俩人是在谈离婚。
暧昧的热气扑在耳边,引得江晚控制不住颤 栗。
她努力冷静,大脑急速运转。
片刻,她说:“我与你分居三年感情破裂。”
这是她最大的筹码,无数证据都可以证明唐诣这些年在国外。
唐诣偏头看她,眼睛里盛着江晚陌生的笑意。
“我的确在国外忙工作,但每个月送到你房中的衣服首饰都是我亲手给你挑的。”
“你吃的燕窝海参,用的餐具沐浴露,甚至你喜欢的那位厨师,都是我给你选的。”
“晚晚啊,你怎么能说一个三年来把你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的男人与你感情破裂了呢?”
“你早已与我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