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
以及,他是真的对她毫无感觉。
她撑着床坐起来,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还是难过。
江晚在床边枯坐发呆近十分钟才勉强整理好情绪。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小孙的电话,让他来接自己回家。
她知道唐诣离开前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让她今晚就住在这儿,但她不想。
天知道这张床上到底睡过谁,天知道衣橱里的睡衣到底是给谁准备的。
“小姐,你下楼就好,我就在酒店外。”
在医院时,小孙虽然被拦了一下,但很快就跟了上来。
他倒是想过把江晚抢回家,但双拳难敌四手,他冲不破唐诣的保镖。
江晚离开时并未受到阻拦,唐诣的秘书就在门外,但没拦她,甚至还热情地帮她按了电梯。
他笑得灿烂,大约是庆幸她的识趣。
江晚没心情想那么多,拖着疲惫的身体坐上自己的车。
她阖眼靠在椅背上,轻声说:
“回家吧。”
……
唐诣听完秘书的叙述,眉头皱了一下便舒展开。
他什么都没说,挂断电话便看向苦瓜脸的章廷:“能办吗?”
章廷挥着包成粽子的手,哀怨地看着他:“哥,我都不知道你图什么,让她跟白家合作多省心?你非要搅黄了……现在你又说不用唐家的建筑公司挂靠,你让我怎么办啊?路子全被你堵死了。”
唐诣随手拿了个橘子,边剥边说:“白家不适合合作。”
章廷小声哔哔:“我觉得更不合适的是你深更半夜压榨伤患。”
说罢,他朝唐诣伸出手,讨要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