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责任人也是他们。
唐谚从未把这件事的罪责怪到唐诣身上过。
但父母显然不这样想。
唐诣看着唐谚,倏尔笑了。
他眸光冰冷,一字一顿地说:“大哥,我只说这一次——那天,我并没有和唐安一起出去。”
唐谚微怔,眼睛里难得闪过一抹错愕。
他想过许多次这件事,但怎么都没想到,会有这种可能。
唐诣把牛排切成牛肉粒,眼底闪过一抹温和:“那天我去打球了,校队比赛。”
“你不是从来都不参加这种比赛吗?”
“那天不一样——拉拉队新来了个小学妹,特好看。”
唐谚:“……”
唐诣笑得像个流氓:“你不信吗?”
“你让我怎么信?”
唐谚捏了捏眉心,不想再谈这种荒唐到他根本无法相信的事,把偏离的话题硬拽了回来:“阿诣,你只管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
唐诣:“不是,你不信吗?”
“……你让我怎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