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也一定要负连带责任。
林茗的眼底闪过一抹委屈,她抿了抿唇,轻声说:“我最近一直在忙面试的事情,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
“废物!要你有什么用!”
电话被愤然挂断。
林茗握着手机,心中只剩下苍凉。
……
林夏被塞进一辆奥迪车里,车门刚关上,车子便载着他扬长而去。
林夏下意识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咽了口口水,问:“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钱爷?”
他是听过钱德良的大名的。
所以他才会特别懵——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事儿惹怒了这位爷啊!
对方却什么都没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车子开了近一个小时,终于在郊区临近晚宁山的一座自建四合院门前停了下来。
这院子很气派,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夜色中也难掩它的气势。
林夏被两个人押着进了院门,沿着抄手游廊走了一段,又过了两道门,这才进了一个偏厅。
厅内,一个穿着白色对襟汗衫的中年男人坐在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