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可以为我作证。”
黎澜也看向了红姐，眼神询问。
红姐微微低吟，“昨晚，方正的确跟我在一起，我没看到他出门。”
这话很巧妙。
他没出门，跟我没看到他出门。
看起来差不多，却是两个概念。
方正耸耸肩，满脸无所吊谓，一副；来，有种你就弄死我的浑样。
“方正，不必伪装了，昨晚动手之人就是你，也只会是你。”
黎澜声音冰冷，“你是不是以为就算查到是你了，我也不敢拿你怎样？还是认为我黎澜真就如此了？”
“呵呵，黎总开玩笑了，不过这事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承认？”
方正皮笑肉不笑。
黎澜眼神一下变得极度危险。
方正寸步不让，面上笑容也慢慢收敛，他平静道：“好，就算退一万步讲，昨晚那人真是我，这锅我背了，我想请问黎总，你又想如何处置我？”
“你承认了！”
白江指着方正，怒喝。
“我不承认你们就会相信吗？”
方正冷冷一笑，不以为然。
只是看着黎澜，“黎总，我想问，假如昨晚那人是我你又当如何？干掉我给洛玉城报仇？还是解雇我？”
“来，今天喊我来这里不就是要处置我吗？我人来了，划出个道来，我都受着。”
“我也很想看看，没了洛玉城，谁又能干掉我！”
“狂妄！”
龙澈怒道：“方正，你就是一个小人物而已，顶多能打点罢了，没了凯德大厦栽培，你狗屁都算不上，真以为不敢解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