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把您给惊动了呢。”
“咳。”
杨局轻咳一声，纠正，“是杨副局。”
“快了快了。”
方正笑呵呵道：“杨局资历深，破案率高，贡献大，转正是迟早的事，不僭越。”
副局长深深看了方正一眼，也就没纠正他说的这些。
带着方正进去。
该走的流程还是照样走。
不过随着身份的转变，待遇方面也跟往常迥然不同。
副局长亲自审问方正。
赵家被灭满门。
毫无疑问，林川是第一嫌疑人，眼下也正在被传呼过来准备问话。
而最具备动机者，当属方正。
所有矛头，证据也都指向方正。
方正没有过激，他问心无愧，面对副局长问话，全程平静对答。
问话不是寻常的问，而是会反复询问各种细节。
正着问，又倒着问。
前后只要出现一点错误就会被抓住空隙反复询问。
方正很懂这一套，所以他全程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任何捏造。
包括他的行踪，他的通话，还有行车记录仪都能证实他没撒谎。
最后副局长只能搬出杀招。
“五天前，你前往医院探病孔浩，五天后，赵家被惨遭灭门。”
“灭门手法经过侦查，是一个多次异地作案的杀手组织，而这杀手组织曾多次活跃在禹城附近，诸多案件都与凯德大厦有密切关联。”
副局长给出证据，“据我们有效调查取证，这个杀手组织的背后主负责人，就是凯德大厦的孔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