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熊擎苍背着手，淡淡一笑：“因为我是他哥，不管他本事有多大了，飞多远了，我打他，他也得给我受着。”
哥哥打弟弟，那不天经地义嘛。
还需看人脸色不行？
方正哑然，破案了，原来如此。
“前面我记得你说，死神之刃是你侄子？”
方正又想起什么。
“嗯，是的。”
熊擎苍点点头，颇为伤感，他一儿一女死了，侄子也没了。或许就是他们这一行的命。
都是报应。
害得无数人家破人亡，他们也别想善终。
“他是一位族兄孩子，我这位族兄去世的早，打小他也就跟在我们兄弟身边。”
熊擎苍微微向方正吐露了一些过往，不过也都看开了，言语中也是看淡的笑容。
拍拍方正肩膀后他也离开，“我先带他回去烧香了，你自己多小心。”
“嗯。”
方正目送他们离开。
都走远后，方正回头看向轮椅上一脸尴尬的林川。
“方总，我——”林川很尴尬，乃至无地自容。
本是他出面阻止暗夜之子的。
结果不成想被暗夜之子秒了，最后还变成方正为他出面，这算什么事。
“那是暗夜之子，输给他不丢人。”
别看方正现在一脸淡然，其实心跳到现在都还没平静。
暗夜之子所带来的压迫感太强了，十倍强横于曾经的死神之刃。
若不是规则受限，他占了这个便宜。
根本不可能战胜暗夜之子。
那怕全盛状态下和林川联手，他心里也没五成把握能拿下他。
也得亏他是熊擎苍弟弟，熊擎苍还是能劝住他，否则的话，方正想活，除非真能干掉他才行！
归根究底，还是他也不想真的向白琳娜集团低头，但又需要一个说服自己，说服兄弟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