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都好。”洛震岳红光满面,合不拢嘴,“可惜我两位孙儿有事耽搁了,不然肯定也喊他们过来,你们年轻人在一起也有共同话题些。”

    一旁黎征看了一眼。

    你两位孙儿是有事耽搁了吗?

    大的手指刚接回来还在养伤,小的更是半残,走路都哆嗦。

    “你就是七爷爷这一脉的后人,黎征?”

    和洛震岳叙旧完毕,李春秋视线落在黎征身上,开口询问。

    “是我,我是黎七许的后人,黎征。”

    黎征明明比罗春秋大十余岁,可在他面前却本能有些紧张。

    他们这一脉三十多年前犯下大罪被逐出黎家,乃一度从族谱除名,已成旁系。

    看到主家来人,也是本能倍感压力与不适。

    “当年你们犯错被逐,但老祖念及你们不易,也给足你们体面,便给了你们五亿立下对赌协议,实则大家都清楚,这是分家费。”

    黎春秋坐下后,侃侃而谈说起当年事,“随着老祖的过世,这事也开始被渐渐淡忘,在族内知道这事的人也在变少,基本只有老一辈那些人还知道。”

    “随着四十年期限将近,这两年这事在族内提及的次数倒是变多不少。”

    黎征在旁赔笑点头,有些拘束。

    身份上的差异,天生也就让他低人一等。

    嘴上说不在乎,但真正碰到后又岂会泰然处之呢。

    如果黎澜没出事的话,他当真可以挺直胸膛,而现在嘛,真一点脾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