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再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找袁剑麻烦,所以这些账自然而然也就落在方正身上,将他给记恨。

    寸头青年下去后,她开始喝闷酒。

    桌前一瓶红酒已经消失三分之二,玉颊醉红,眼神哀怨,透露出说不尽的忧愁和苦闷。

    她还要再端杯一饮而尽,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她端杯的手稳稳抓住,并夺过了她手中酒杯。

    介于微醺、醉酒之间的溪姐抬眸看去。

    夏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溪姐抓起酒瓶准备把剩下的也都喝掉,却又被夏渊抢走。

    “你给我”

    溪姐伸手去抢,语气不满,带着些许委屈哭腔。

    “好了,再喝就酔了,怎就搞得这样狼狈。”

    夏渊放下酒,又伸手按住女人,他笑如春风,面色俊朗,很有亲和力。

    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一个男人最沉稳向上的年纪。

    没有中年的酒色财气,也收敛了年少时的轻狂。

    “我给你丢人了。”溪姐声音糯糯,还带着一丝哭腔。

    美眸中却满是幽怨。

    “这事我来的路上已经了解到,禹城方正,这的确是一个很不一样的人。”

    夏渊平静说道:“钟万道虽是钟家人,但他们这一脉并不太景气,但退一步来讲,以方正在禹城的地位,就算是钟家太公长子长孙在场,他也可以照样不用给面子。”

    “这次的事,是你没调查清楚就贸然站队引发,不能怪他不给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