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程度。
“难，所以很难，除非能收集他们所有不利证据，只有这样才有可能绊倒他们！”
陈霄忧心忡忡，连他都没信心，别说他，面对远航科技公司这种庞然大物，就算是孟珠海都感到吃力和力不从心。
已超出他们可以抗衡的程度。
“不试试怎么知道？”
方正深吸口气，沉声道：“我来金陵就是为了这事而来，之前没资格知道，现在既然知晓，那我无论如何也都要尽力一试！”
陈霄起身走到方正近前，伸手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你能有这份决心就好，但这事不是心急就能达成，其中凶险到时你自会清楚。”
“路，一步步走。事，一件件成。”
方正道：“我现在只想给李明朗报仇，这不过分吧？”
“嗯，这不过分。”
陈霄将一份资料推到方正面前，对着他说道：“拿下去看看吧，这是近期发生的这件案子所有来龙去脉，以及几位嫌疑人身份，警方抓他们需要证据，需要走流程，往往存在很多限制，但你不一样。”
方正心领神会，明白陈霄这话中意思。
“祝你好运，去吧。”
陈霄没再多说什么，端茶送客。
方正拿着资料起身离开，心思百转。
他本以为将南天门做起来，名扬金陵后，就有了同远航科技公司对立，一较高低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