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玩笑。”
加德比亚兹面色威严,“你不走,方正要你公开道歉,为当年一事道歉,你愿意道歉吗?”
特尼语塞。
这若道歉了,不是坐实了他就是凶手。
这被释放不也就成了笑话?
若不道歉,就是他们失信,韩家那边给不了交代。
“半月之后这约战当然不能进行。”
加德比亚兹道:“他方正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如真从了他,才是落入下乘,这一战不能进行。”
一旦动手,赢了,理所应当,乃至胜之不武。
可若输了,真就贻笑大方了。
且,他们这种体量,跑去跟一个小小南天门扳手腕,就是自降身份,完全胡闹。
所以这一战,他压根没想过真去打。
综合考虑,送走特尼就是最佳办法。
“可方正若是不死,这件事终归不妥,毕竟韩家做了见证人。”奥顿开口,说出隐患。
韩家当了见证人,那这事就不能肆意妄为。
“只要方正死掉,这事也就到此为止,韩家那边再给予一些让利便是。”
加德比亚兹没把这当一回事,“昨日约定,在场也就我们三方,韩家不对外说,谁又知道?”
奥顿点头,是这道理。
“那,什么时候动手?让谁出手合适?”
奥顿又说道:“方正不好杀,现他又召集了所有手下在酒店,而且身边还有一位独臂男人很厉害,前晚行动失败就是因为有他在关系。”
“这简单。”
加德比亚兹道:“两天后特尼你出面,让韩雨桐约见方正,趁机让“幽鬼”动手杀掉他,然后趁乱寻找机会将特尼送出金陵,等待这场风波平息之后你再回来。”
奥顿想想后道:“动手时可以安排直升机在附近等候,动手后想办法支开那两位警员,实在支不开就将他们弄晕。”
“嗯,就这样照做。”
加德比亚兹道:“方正一死,剩下的南天门就是一盘散沙,可以诏安的就是诏安,不愿意的就全部杀掉。”
“诸位有无异议?”
他扫视全场,询问大家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