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福云的心狠手辣。
对上她冷冰冰的目光，素心被吓得哆嗦了一下，轻声说了一句不敢。
福云冷哼一声，追着姜云绾而去。
素心犹豫片刻，又回头看了看威远侯府，到底是不甘心的追了上去。
……
尚书府。
姜云绾刚到门口，便驻足听了听——里面一片寂静，倒是听不出半点像是死了人、而且还是府中死了主母的动静。
“她真死了？”
姜云绾扭头看向素心，“消息有误吗？”
“小姐，是尚书府的管家亲自来侍郎府传的话，让姑爷赶紧拾掇一下过来，送夫人最后一程……奴婢，奴婢不敢撒谎。”
素心身子一僵。
她虽然伺候了姜云绾十几年。
但她发现，如今的姜云绾陌生的厉害，她根本就不了解她！
上一秒还能巧笑倩兮，那一秒似乎就能拔出匕首，一刀扎进她的心脏！
不得不说，素心感觉很准，并未出错。
姜云绾瞥了她一眼，面带微笑的说了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那就好。否则她若没有死，只怕我还得亲自助她一臂之力了！”
“你说是吗？”
她身后站着素心和福云，不知是在问谁。
见福云没有回答，素心只得硬着头皮道，“是，小姐。”
“可是小姐，那样就脏了您的手！这种事，应该交给奴婢和素心来做。”
福云也似笑非笑的看着素心，“素心，你觉得呢？”
“我……”
素心呆呆地看着她们俩，半晌才挤出一句“是。”
姜云绾满意的收回目光，示意素心上前拍门。
良久，才有下人前来开门。
见是姜云绾来了，连忙道，“少夫人来了！老爷已经等您许久了呢。”
“哦？”
看样子，吴忠是早知她会来。
姜云绾微微挑眉，“吴青荣来了吗？”
见她直呼吴青荣的名字，下人也愣了一下，但要是点头，“适才侍郎府的人，已经把大公子抬回来了！二公子也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