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来越古怪了,不是她自己说的要在花厅办的,却瞪我做什么。”
宋瑞君慢悠悠地说了一句:“娘,不是祖母说的在花厅办,是二姐姐说的。”
王氏不觉得这有什么差别:“她不是说不在桂树下办,那除了花厅还有哪儿?不是我说你,你该学学你二姐,要学会揣测别人的心意。”
“揣测心意?”宋瑞君一声冷笑,“她倒是会揣测心意,但只怕是故意膈应人的。”
“故意膈应人?”王氏脑子里转了几圈儿也没觉见得宋不晚有这意思,反倒说宋瑞君,“我倒是常见得你进京后,怎么阴阳怪气的。”
阴阳怪气?宋瑞君深吸了一口气,同样是姐妹,却有不同的命运,谁还能好声好气的。
“娘我累了,先回去歇了。”
宋瑞君不等王氏回话,便起身往外走,还留下一句话,“夜里我出去看花灯。”
“你和谁去看花灯啊?”王氏在宋瑞君身后喊道。
“和二姐姐一起。”宋瑞君回道。
宋不晚?王氏想说老夫人不是不让宋不晚出门吗。
王氏还要再问宋瑞君什么时候和宋不晚约好的,但她已经走出了院子。
“这死丫头越来越不听话了。”王氏不满道。
“姑娘大了嘛,您那会儿,也不听太太的话。”贴身嬷嬷在一旁打趣道。
王氏的贴身嬷嬷是她的奶娘,一直跟着她,因此格外地亲近。
“你说得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