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胡老太太却怒道:“谁教你这么行礼的?没教养的东西,就你这样,能教出什么好女儿来。”
听了这话,赵氏的脑子再次炸响了,骂她,她可以忍忍,可骂她女儿?
“这世上怎地有你这么歹毒的人,我家两个女儿自出生都不见过你,你为何要骂她?”
“再者说了,我与你有甚关系,我是靖安伯夫人,你又是什么身份要我朝你行礼,且口出狂言,害我女儿名声?”
赵氏越说越气,血气上涌,更显得粉面桃花,娇不可言。
胡老太太最为厌恶的便是赵氏过人的容色,因此心里更是恼怒。
“我是什么身份?你在我胡家吃过几年米粮,我就有资格教训你。”胡老太太手指都快指到赵氏面上去了,戳得她连连后退。
“胡老太太,这话可说不得,我们夫人在胡家那几年,喝的水都是我们赵家请人去打的井,何曾吃过你家米粮。”年嬷嬷也不顾身份,直接怼了过去。
“那井不是在我家地里打起来的?你喝的还不是我家的水,有本事你吐出来。”胡老太太这几个月在京都也憋屈坏了,因此逮个机会就不管不顾地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