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条件，沈佳提前看到。
已经没有了让章娅背黑锅的条款。
沈佳有点不爽。
转念一想，章娅的名声在上流社会那个圈子里也臭的了。
断了章娅以后再嫁豪门的机会。
他们也没有大面积传播，就算章娅真的告赢了他们，他们顶多就是被判短期刑罚和缓刑或者公开赔礼道歉，赔偿一点精神损失费。
沈佳是不会让章娅告赢的。
章娅叫嚣着说要请慕东辰过来当面对质。
那是吓程家人的。
慕东辰名声再不好都是慕家的大少爷，章娅算什么东西，能请得了慕东辰过来对质？
虽说章娅真有慕东辰的联系方式，那又如何？
若是章娅长得很好看，沈佳还是会担心慕东辰帮章娅。
“沈小姐既然觉得你比我好，这么紧张做什么？”
章娅反怼着沈佳。
“沈小姐这般紧张，不就是担心我不和程瑞离婚，担心程瑞厌倦了你，回到我身边吗？”
沈佳：“……啊呸！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程瑞永远都不会爱你，绝对不会回到你身边。程瑞一直爱的人都是我。”
“倒是你，离了程瑞，怕是再也嫁不出去了，准备当一辈子的老姑婆吧。”
章娅忽然停下脚步，说道：“沈小姐这样说，我觉得有道理，我如今这副样子，离了婚怕是再也嫁不出去，我又不想当一辈子的老姑婆。”
“我还是不离了吧，继续当我的程家少奶奶，不管程瑞爱不爱我，只要不离婚，我就可以继续住大别墅，开豪车，吃尽山珍海味。”
说着，章娅转身就往回走。
不准备进去了。
沈佳急了。
本能地追上来拉住了章娅。
“章娅！”
沈佳黑着脸，命令地道：“你必须进去，马上给我进去，把协议签了，然后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给我腾位置，不，是把属于我的一切都还给我！”
沈佳始终不认为自己是个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她先认识程瑞的。
她和程瑞恋爱时，章娅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