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淡，很多货款又收不回来，投资的新项目还需要砸进去不少资金，不能停，一旦停了，就前功尽弃，真的连翻身机会都没有。
可是不停下来，他们公司的流动资金快要撑不住了。
一旦资金链断裂，程家的公司，就真的要撑不住，要倒闭，甚至负债。
程老太太知道后，急得不行，可她年纪大了，帮不上忙。
况且她年轻的时候也没有多大的本事，她只管内宅，外面的生意都是丈夫和儿子打理的。
丈夫活着时，什么都不用她操心，她只需要在家里相夫教子，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程老太太一想到已经离开的丈夫，心里就难受。
程家的生意是丈夫苦心经营了几十年的心血。
结果丈夫刚走了半年，儿孙就要守不住丈夫几十年的心血了。
程总在母亲的对面坐下来。
程太太去给丈夫和儿子各倒来了一杯温开水。
程瑞父子俩默默地喝着水，不说话。
父子俩不说话，就是答案。
老太太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说道：“咱们家的生意一直都好好的，就算你爸不在了，也没有乱过，你的本事，妈是清楚的，或许你不能让咱们程家的生意更好，但守成还是可以的。”
“你爸还有那么多老友，只要咱们家生意出现危机，你爸的老友们不会坐视不管的。”
“肯定是谁在背后搞鬼，可有查过？”
程瑞看着奶奶，代替父亲答道：“奶奶，打压针对我们程家的，有三个幕后黑手，分别是慕氏，厉氏以及冷氏集团。”
程老太太脸色再变，这一次却是变得苍白。
她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不敢相信地问：“可有打听清楚了？真是他们三家在背后对我们下黑手？”
那三家在a市，真的是打个喷嚏，都能让a市商界抖一抖的，最要命的是那三大豪门来往密切，都有深度合作。
“奶奶，我和我爸经过多方打听，确定了就是他们三家针对我们。”
“不仅是针对我们家，还有沈家，现在沈家也是焦头烂额的，但凡与我们交好的人家，多少都受到牵连。”
“他们悟出来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