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别忘了，我们程家如今面临的困境，是因为章娅。还有，你和章娅离婚时，闹得那般不愉快。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你们不可能的了。”
“所以，你千万不要爱上她，那是自找苦吃。”
程瑞沉默了很长时间后，说道：“奶奶，我知道，我不会。”
程老太太嗯着：“你知道就好。奶奶叫上你妈，我们现在就去找章娅，你就不用跟着了，你去沈家那边陪陪佳佳，过两天就是婚礼了，看看还缺点什么。”
“你们俩也不要去邀请章娅参加你们的婚礼，她比你先放下，不会在乎你二婚的婚礼办得有多隆重的，她真去参加你们的婚礼，反而让人提心吊胆，谁知道她会在婚礼上闹出什么事来？”
“……奶奶，我知道了。我是不想邀请她参加婚礼的，佳佳想邀请，不过章娅拒绝了。”
奶奶对章娅的了解还挺深的。
不像他，对章娅不怎么了解。
离婚后，才发现章娅原来也没有他认为的那般不堪。
“陆少凡那边怎么样？他愿意见你们了吗？”
程老太太换了一个话题。
程瑞答道：“陆少凡让我们明天再去陆氏集团见他。”
程老太太想了想后，对孙子说道：“明天去了陆氏集团见到陆少凡，你可以告诉陆少凡，慕东辰对章娅的与众不同。陆少凡和慕东辰是死对头，有夺爱之恨。”
“奶奶，慕东辰换女人如同换衣服，他和章娅就算真的交往，很快也会分手的，陆少凡无法利用章娅来拿捏慕东辰。”
程瑞提醒奶奶，慕东辰太风流，换女人太快了。
章娅没有重要到能成为慕东辰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