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玩累了,和于晓静一起回来了,坐在几人旁边看牌。
于晓静这家伙实在是管不住嘴,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她是观牌必语真姑娘,一边看一边说个没完,一会不该出这个牌一会要出那个牌的,江孜被吵得不行,打完一局将于晓静推上牌局:“你来,我歇会。”
江孜退出,坐在一旁看于晓静抢地主,对手心眼那么多,精明得很,于晓静压根不是对手,输得一塌糊涂,下次还要抢地主。
“阿姐,好没意思,咱们去抓河虾吧。”江源看了会,扯着江孜的袖子:“晓静姐姐根本不可能玩得过夫子和齐大哥的,输得毫无悬念。”
江源是个小直男,当着于晓静的面说得一点也不含糊,气得于晓静直掐他的脸:“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痛痛痛!”江源疼得哇哇叫,逃离魔手,躲在江孜身后,朝着于晓静做了个鬼脸:“夫子说,做人要诚实,不能撒谎,晓静姐姐你不能不让我说实话。”
“你可以闭嘴,什么都不说!”于晓静气哼哼的扭头将牌往地上一扔:“继续,我就不信,我还赢不了一局了!”
“那你们慢慢玩,我带阿源去抓河虾。”江孜站起来牵着江源,江母和于婶也站了起来:“我们也去走走,坐久了浑身都难受。”
这边的溪流水最深不到一米,溪流不急,慢慢悠悠的流淌,溪边有不少小孩,基本上每个小孩都会游泳,也听话不往水深处去,大人们就在不远处盯着,在抓鱼抓河虾玩水的也都高高兴兴的。
江孜寻了一处人少的,姐弟俩脱了鞋袜就往溪流去了,最近降温,溪水有些冰,刚下去的江孜被冻得一抖,就瞧见一只小小螃蟹张牙舞爪的从她脚边掠过,被江孜毫不客气的捏住扔进木桶里:“这螃蟹虽然小,带回去油炸了吃也想。”
“你们小心些。”江母和于婶站在溪边不远处,江孜头也没回,只是抬手晃了晃算作回应,开始低头和江源比赛谁抓的河虾更多,至于螃蟹着实有些少,好一会才看到一两只小小的。
"抓了小半桶河虾,江孜就上岸了,坐在岸边晒着太阳晾着脚丫子,江源依旧欢快的在小溪旁玩闹,先是从溪边翻出好看的鹅卵石,又是抓到小小的螃蟹,小家伙还挺聪明,学着江孜的动作,也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