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客套完,汤管事就说起了正事。
“江姑娘,最近牙行没什么人,但是唐家酒楼被人纵火烧了的事实你知道吧?”
他刚提了话头,又止住了,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倒是忘了,唐家那些作奸犯科的还去姑娘的加工坊放了火,听说咱们县令做主给赔了钱,这事肯定比咱们更清楚。”
江孜点点头,问:“唐家被抄了,唐家酒楼要卖掉?”
“姑娘聪明。”汤管事笑起来:“所以,姑娘可感兴趣?唐家酒楼虽然被一把火烧得精光,但是位置可是极好的,来询问的人不少,就是因为走了火担心不吉利,都还在观望,不然的话,这铺子早早就被人给买走了。”
“我记得唐家酒楼旁边有三间铺子也被牵连,烧得精光了?如今是什么情况?”江孜并没有回答她,转而问起另外三间铺子的情况,一是江孜觉得唐家酒楼的价格肯定不便宜,如果旁边三家铺子也都出售,价格合适,也不比唐家酒楼差,二是于晓静对那几间铺子感兴趣,她想买,但是如果价格不合适,租也行。
“那三间铺子有两间是出租的,一间是房主自己在做生意的,如今一间的租户得了赔偿,打算修整铺子继续营业做生意,另外两间如今都打算出售,价格并不高。”汤管事说着停顿了一下,又道:“没跟姑娘提起这两间铺子,主要是这两间铺子面积不大,若是挨着的倒是可以直接打通作一间铺子,可惜中间隔了唐家酒楼。”
这般解释确实在理。
“这几间铺子是什么报价?”江孜问,汤管事看了眼阿强,他立刻走上前介绍:“唐家酒楼三层,面积大,位置好,因为走水,又是被抄了归朝廷的产业,价格比寻常时候要低一些,报价是四百五十两,另外两间面积小,但位置也好,分别报价是四百一十两和四百三十两。”
这价格听得江孜有些咋舌。
哪怕江孜从来没问过于晓静杂货铺的营收,毕竟她在加工坊拿了不少货,每月给过来的银两不少,江孜也能大概的盘算出她能有多少存银,要说四百两银子,也不是拿不出来,可烧毁的铺子买下来可是要重建的,后续花费不少,于晓静还得留些银两作为其他两间杂货铺的流动资金。
看来这铺子,她是买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