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得意:
“苏氏,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四个字,叫适可而止!今日你若是不站出来承担你的罪责,若是我儿真的休弃你,全京城的人都会笑话你,到时候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秦老夫人还是照例站出来做好人,她劝道:
“子衿,不要任性了!如今侯府的前途和颜面,全系在你一个人身上,这事儿只要你认了,不过挨几下板子的事情,完事之后侯府不然不会嫌弃于你。”
苏子衿只是冷笑:
“既然这样,你们当着陈御史和赵大人的面,给我一封休书吧!”
这些人说这么多,轮番逼迫,到底有什么意义?
若是真能够把她休了,让她离开秦家,早就做了!
拖这么久无非就是权衡利弊之后不敢这么做!
苏子衿走到秦夫人面前,冷笑着道:
“来!现在当场休了我!只怕你舍不得我的嫁妆,舍不得我的铺子,以及你身上穿的用的这些金银珠宝吧?”
秦夫人如此咆哮叫嚣,不过是料定她好拿捏,会视被休为奇耻大辱罢了!
但她无所畏惧,这些人就拿她无可奈何。
这话像是在公堂上给秦夫人打了一个重重的巴掌。
也让秦家所有人面上火辣辣的。
她当众拆穿了秦家竟然用儿媳嫁妆。
秦淮冷眼看着苏子衿:
“苏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很清楚。”
说来说去,她们除了用休书来威胁自己,也说不出别的话。
苏子衿也没耐心陪他们继续耗下去了。
她朝着赵大人行了一礼,面无表情道:
“大人,坊间传闻您断案如神,您上任三十余年,手中从未有过一任冤假错案,您既然下令要打苏绾绾和我婆母,那么您的手中一定有证据是么?”
不管苏家还是秦家,都以家务事上公堂为耻。
故而他们中间没有一个人对京兆府衙门毫无了解。
方才他们在公堂上说的逼她认罪的话实在无用。
因为赵大人这个人刚直不阿,一切只看切实的证据,越是狡辩,他行刑时候的罚只能判的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