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少夫人离开。
至于思仪,她是怕昨日通风报信的事情落入苏子衿耳中会怀疑她。
第二日一早她醒来就跑到苏子衿身边请安,还小心翼翼道:
“小姐,我、我昨日太高兴,便告诉夯少爷小姐将我许了给她,谁知……谁知这事不小心让人听见,如今府上人人都在传小姐……
说小姐不惜牺牲陪嫁丫鬟也要拢住侯爷的心,我……都怪我一时不查,是我连累小姐的名声受损……还望小姐原谅!”
因为苏子衿之前的威慑,思仪现在越想起这件事情便越是后怕,早知道她就不该那么沉不住气。
苏子衿语气很平静:
“坐吧,这事我不怪你,反正你不说也是迟早的事情。”
思仪有些紧张地问:
“真的?”
苏子衿只说:
“我既然已将此事说给你听,便是不在意是不是会被人知道,倒是你该好好思考一下你未来的出境,成了秦夯的姨娘之后你的立身之本是什么?”
思仪立刻道:
“小姐放心,夯少爷答应过我,他这辈子都会好好待我的。”
男人的一生一世,都是不值一提的陈词滥调。
因为大多数的男人,心中是没有感情这东西的,尤其秦家的男人。
他们自始至终最在乎的只有建功立业,只有权利,踩在所有人头顶俯视的权利。
女人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众多仰望他们之中的尘埃。
瞧见思仪如今的飞蛾扑火,苏子衿也算是明白了上一世思仪为何要背叛她。
在她眼中,秦夯是秦家的小儿子,没有如秦淮一般继承侯府的可能,甚至秦夯还好赌,并不是什么值得托付的良配。
甚至他还不如外院一个人品正直的护卫。
但此人就是让思仪看对了眼。
苏子衿话已至此,也不再继续往下说了,点头道:
“那就好!”
这段时日,苏子衿让思仪在房里准备着收房,不必来房里伺候。
起得太早刚用完早膳便觉得困。
思茹搬了个摇椅给她在院子里躺着。
思茹却始终有些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