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做主,我别说是教训一个要成为我侧室的丫鬟,我就是杀了她也轮不到你来过问!”
苏子衿一扫饭桌上其他人的脸,秦夫人是幸灾乐祸,其他人全部不做言语,仿佛没看到秦夯对她的不恭敬一般。
苏子衿四两拨千斤道:
“三弟最近天天外出也挺累的吧,账房那支走家里不少银子,这当家做主的事情不是我在操持,可你支走的每一分银子都有我的份,你吃的你喝的都是我的,还有我昨日给了我那陪嫁丫鬟二百两银子……”
秦夯十分愤怒:
“你……!!”
苏子衿只淡淡道:
“我已经吩咐她去拿药养伤了。”
接下来早膳相顾无言,苏子衿也不再继续说什么。
可秦夯心中仍旧郁闷。
一股子被人看不起的无名火气从他的五脏六腑燃烧起来。
苏子衿看着秦夯那副憋着火闷的样子,不动声色够了勾唇。
她在京城随便一打听便知道最近秦夯在赌坊赌钱一直都是输的,还欠着赌坊不少银子。
而且如今秦家为了娶苏绾绾账房管的极其严格,他一分钱银子也支取不到不说,秦夫人那些私房钱也被搜刮了个干净。
如今秦夯可以说是走投无路。
离开福寿堂的时候,苏子衿还故意走在秦夯前面。
她装作不经意一般和思茹说起:
“听说老夫人将账房存放地契房契的钥匙都给了婆母,那这么说起来婆母应该是全府上下最有钱的人了,我两个铺子的房契地契都由她拿着,
还有啊,这偌大侯府的地还有大大小小的资产如今也都放在拿着,我这个侯夫人实在是名不副实啊!!”
刚说完这番话,苏子衿立刻偷偷打量后面秦夯的神色。
果然,秦夯动了心思,打起了秦夫人的主意。
临关侯府秦家传承五代,家里的确有不少好东西,若是秦老夫人故去,这些属于侯府的东西都会拿出来分给各房。
这分也有个比例和轻重。
像秦淮是嫡长子能继承大部分的祖产,秦夯这样的嫡次子也能分上少部分的钱。
故而秦夯打起这份主意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