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行凶!你还要揪掉你婆母的耳朵,今日就是告进皇宫我也要让你好看!”
秦家上下看苏子衿的眼神怨毒不已。
苏子衿淡定地站着道:
“去呗,到时候到了陛下面前,我倒要问个清楚,到底是秦夯偷了我的房契地契,还是你们秦家上下串通一气来骗走我的房契地契。”
她反正没什么理亏的地方。
即便是到了圣上面前,也丝毫不慌。
反倒是秦家婚前苟且、宠妾灭妻、骗走儿媳妇嫁妆,桩桩件件拿出去都是丢人的。
苏子衿大摇大摆的坐在桌子上品茶,怡然自得。
从她重生的那天起她就想通了,与其内耗逼疯自己,不如发疯外耗别人。
只要她足够癫,怕得了谁?
今天这桩桩件件都是她故意的,故意透漏房契地契在公中惹得秦夯去偷,故意和赌坊设局让秦夯输钱,又故意让人上门讨债惹出闹剧。
她最终的目的就是要逼着秦家的人走投无路,只能抵押祖产。
苏子衿喝了一口茶,眼看着秦家面色个个难看,上辈子的郁气通了不少。
这秦夫人又受伤了,估摸着能消停一阵。
她甩了甩过于用力而发麻的手,有点可惜这阵子没人可以玩了。
大夫匆匆进门,见状大为吃惊:
“这耳朵都掉了一半下来,这是谁下这么重的手哇!!”
真是……
人在江湖飘,人很话不多。
给秦夫人仔细看过之后,大夫又道:
“我只能尽力帮夫人保住耳朵,但即便如此,面上还是会留疤。”
闻言,秦夫人差点当场晕过去,她抓着大夫的手道:
“大夫,这俗话说的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身体有残缺,我怕死后无法顺利投胎啊!!你帮我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啊!!”
大夫有些为难。
他虽然是大夫可也没办法治这种病。
闻此噩耗,秦夫人更加精神失常,上前便要撕打苏子衿:
“苏子衿,我如今全让你毁了!我也要撕了你的这张脸!我要杀了你!”
秦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