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楚气的跳脚:
“你你你,你这是污蔑,我们压根没拿!”
秦夫人更觉得冤枉:
“那地契房契都好好的在公中放着,我怎么会知道突然就不见了。”
秦老夫人目光慈爱,还想着感化苏子衿:
“子衿我们可是一家人,一家人何必计较这些呢?”
苏子衿看清楚了秦老夫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冷光,知晓如今秦老夫人如今心中必然是杀意必现。
原本秦老夫人是打算既然那两间铺子没有了,诱导秦夫人怀疑苏子衿。
正好借着秦夫人问罪的时候,退一步,用怀柔的办法逼着苏子衿拿钱。
谁料秦夫人太过于心急,不仅被苏子衿打的惨叫连连,还被苏子衿先一步问罪他们秦家。
这样一来秦老夫人就陷入了被动的境地。
秦老夫人见怀柔已经没了希望,于是想要用秦夫人身上的伤做文章,用去圣上面前告状压住苏子衿。
谁料苏子衿压根不怕,而且她还软硬不吃。
这样一来,秦老夫人变得更加被动。
苏子衿冷眼看着秦老夫人道:
“这两间铺子,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说法吗?是秦夯一个人做的?还是你们秦家的某个人联合他做的?”
她这是逼着秦老夫人把这件事情查到底。
前世秦夯也和今生一样不学无术,不停地喝酒赌钱,全部挂苏子衿的帐。
输了钱就回来和苏子衿要钱还账。
他还在外面到处同人说:
“你们知道小爷我为什么这么潇洒吗?因为家里有个倒贴我大哥的嫂子。”
“她粗鲁、上不得台面、性格木讷,不得我大哥喜欢,为了讨好我,在我大哥面前替他美言几句,所以花了这么多钱来收买我!”
“只要我说一句话,要她拿多少钱就拿多少钱!”
“她身边的陪嫁丫鬟也送给我当洗脚婢了!这人贱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天底下的女人一定要好好学学我家大哥的绾姨娘,那才叫一个会讨男人欢心。”
上一世苏子衿听到他这些风言风语,也曾尝试过找秦家人,让他们好好管教秦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