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夯听完苏子衿的话,一张脸又红又燥。
这贱人说的,好像他们秦家全是吃白饭的,吃她苏子衿一个人的嫁妆。
秦夯冷着脸:
“原来是这样,既然这样那我去问问大哥,若是大哥也这么说就算了,若是大哥的说法和你不一样,我饶不了你!”
苏子衿似笑非笑看着秦夯,嘴角凉薄的角度像是在嘲讽秦夯:
“三弟尽管去问问,这些个规矩是夫人定下的,侯爷亲耳说的话许多人都听见了,但凡是个人也不会说我说的是假的,
更不会花着我的银子还在这说要饶不了我,若是夫人如今年纪大了体力不济,管教不了三弟,我可以出银子请教养嬷嬷来好好教教三弟。”
秦夯顿时之间火冒三丈: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骂我?”
苏子衿一脸笑意:
“三弟说的这是哪的话,我就是单纯觉得三弟着实有些不懂规矩,不知道长嫂为母四个字怎么写,需要找人来好好教教,
若是不拿你是一家人,我可能连这个话都不会说,毕竟咱们之间还是叔嫂的关系,你若是在外面不懂礼数,丢的也是我的面子,
你在家这般不尊重长嫂,我大度不同你计较,将来你要是议亲,或者腿上的伤好了,又或者家里有什么宴请,再这般不懂规矩,丢的岂不是整个秦家的脸面?”
苏子衿一副自己是为了秦夯着想的样子。
前世秦夯也是十分的混不吝,每日赌钱喝酒流连烟花之所。
秦家门口经常有烟花女子找上门来要钱,又或者说是怀了秦夯的孩子上门来要名分的良家女子,再大点的就是赌坊上门来要债。
这些都是苏子衿帮他出钱摆平和善后的。
而秦夯大多数时候,只有缺钱了才会回秦家,每次找秦夫人要大笔银子,又或者来苏子衿这里要钱。
后期苏子衿手上没有多少钱了,他甚至还对苏子衿动手抢银子。
但今生就不一样了……
秦夯被赌坊的人打断腿,如今想要起身走路也是个跛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腿可以好,也不知道能不能好起来。
他即便是想要对苏子衿动手,也没这个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