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也在旁边,闻言更是大怒:
“这些个匹夫,看咱们家名声不好便肆意欺压咱们,简直是欺人太甚。”
秦淮这五年都不在京城, 不说在西北有多少威望。
但怎么说也是临关候府的侯爷,一品武侯,他这身份摆出去,除了陈御史、赵大人那样有实权的人天子近臣对他公事公办,其余人多少还是要给他些面子。
像这样人连见都不肯见,秦淮还是头一遭。
这种事情,说出来都令人难受。
秦老夫人虽然是当了一辈子的侯夫人,但临关候府既不显赫,也不富贵,她的夫君、儿子,包括秦淮都是武夫。
在秦淮不能袭爵之前,秦家在武夫这个界限,还是有几分面子的。
只是不能和文官打交道,文官想来看不起他们这些大老粗。
直到娶了苏子衿回家,苏大人是礼部侍郎,而且苏子衿外祖家有钱,那些文官少不了的要给几分面子。
就算不是看在秦家,也是看在苏家的面子上。
这五年,有了苏子衿的钱财和苏家的能力,秦老夫人和秦夫人都没受到过什么冷脸。
秦夫人撇了撇嘴:
“从前苏子衿那个小贱人不闹事的时候,咱们自然是没有什么委屈,可如今她把名声闹得那么差‘……”
她丝毫不提,秦家原本受到尊重就是因为苏子衿。
秦老夫人干脆不提这茬,继续问道:
“那你终归是见了一个夫子的,那一个见了的怎么说?他们可愿意来秦家为乐平郡主和若轩教学?”
秦淮摇摇头:
“人虽然是见着了,可他当场便婉拒孙儿了……而且……”
秦淮欲言又止:
“哎,这事情不提也罢!”
秦淮虽然没有提起,但秦老夫人已经明白,定然是给了他脸色看。
秦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事情竟然这般受阻:
“也就是说,这名单上的人虽好,却没有一个愿意来秦家的。”
亏他们之前还想着请陈大儒。
现在看来还好没有去。
秦淮沉默着。
之前他们一口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