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可以去查银行交易记录呀，还有各种转账记录，总归是有迹可查的。”
我突然想到，好像方建文只告诉我这幅画是花20万买的，但是并没有告诉我是通过什么方式付款的？怎么去付款的？付款给谁？所以现在我说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中年男人看着我，给我的感觉，他那眼神似乎是在说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查银行交易流水，我们还需要一点时间，我过现在是我们给你的最后机会，要是你还不争取，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我之前说的都是事实，没有一句假话，我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
我靠在椅子上，的确是也无话可说，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我不利，哪怕是那些真实存在的记录，也成了我行贿的最有力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