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疯狂挣扎、踢打,想要再次冲过来打她的刘三婶,狠戾道:“不要给脸不要脸,真以为查不出月份是吧?
带去县里让大夫把把脉,我倒要看看胎儿到底是几个月!”
刘三婶一下僵住,被王大郎扶到旁边的马春儿也倒吸一口凉气,面色变得惨白。
村长叹息一声,这一家子,就没一个能听明白好赖话的,非要见着棺材才掉泪。
他冷着脸将手中的烟杆掷过去,砸到刘三婶额头上:“闹什么闹!喊你来是让把你儿媳妇领回去的,不是让你来闹的!
你家那口子也是,什么事情都让你一个妇道人家出面,他还有没有点担当?”
刘三婶不敢吭声,一方面是被村长的严厉吓到,另一方面也是害怕李氏真的请大夫把脉。
“还有你!”村长又把目光投向王大郎,“没看见你媳妇脸色煞白,还不赶紧带回去,一会儿搞得小产了又来闹嘛!”
王大郎早吓得不行,生怕李氏非要将自己媳妇带去县里找大夫把脉,闻言如梦初醒,抱起马春儿,麻溜离开了。
村长再次把目光投向刘三婶:“还不走?要我请吗?”
刘三婶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要吵几句,对上村长威严的视线,一下哑了火,灰溜溜走了。
弄走王家人,村长才看向李氏,劝道:“宋家弟妹,你消消火,别跟他们晚辈一般见识。”
李氏不满地哼了声,反问道:“是我心狠,非要揪着不放吗?”
其余村民也不由叹气,李氏一开始没提找大夫把脉确定,就是在给马春儿留活路。
奈何王家人看不懂,只看到李氏的讥讽嘲笑,非要争出个子丑寅卯来。
村长接过一人递过来的烟杆,一边擦一边叹气:“那就是一家憨子,假机灵。”
这会儿,李氏也消了火。
王家一家是什么样的人,大伙都清楚,跟这样的憨憨计较,实在掉价。
翌日,当大丫吃过午饭,去到松林坡时,赵小翠等人早已等在那里。
平日里,若无意外,去得最早几乎都是她,显然,赵小翠等人很急。
大丫笑了,她想起她们三人初次尝试时,也是满心激动,恨不能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