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英刷地抱住双臂,惊恐地望着说话的妇人,还有这操作?!
当初她娘生她也是难产,她是不是也差别被砍手?
听到那妇人的话,刘三婶眼珠转了下,再一次看向宋英:“大丫,喊你弟把你家牛牵来。”
“啊?借我家牛做什么?”
宋英觉得刘三婶的思维也太跳跃了,咋就能一下从担心孩子生不出来,跳到借牛的?
“不用这么麻烦,你真想保小,用剪刀把肚子剪开就是了。”有人妇人道。
保小?借牛是为了保孩子?怎么保啊?
宋英又恐惧又茫然。
屋内的惨叫声慢慢小下去,耳边妇人们恐怖的交谈声越来越大,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端出来,宋英只觉满眼都是眩目的红。
“马大夫来了!马大夫来了!”一道声音响起。
宋英终于从那种眩晕里抽离,这才发现小香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均一脸恐惧地望着屋内。
紧接着,她看见满头大汗的王大郎,与林文轩一块扶着马大夫进来。
原来刚才王大郎是去请马大夫了。
不对呀,从村里到县城少说也得小半个时辰,这才过去多久,两刻钟不到,怎么可能就跑了个来回?
看见她,林文轩眼眸亮了,张嘴无声说了句什么。
宋英没看明白,只好摇摇头。
林文轩就对急急催促的刘三婶道:“这位大娘,你急也没用,我们这次出诊是给何老爷的千金看病,只带了退烧的药,没有催产药。”
“那怎么办?”刘三婶彻底慌了神。
催产药,宋英无声念叨一句,终于明白林文轩刚才比的口型是什么,他在问:有柞木枝吗?
真要用到柞木枝呀。
宋英连忙点头,想了想又无声补了两个字:“刚摘。”
柞木枝的炮制方法是晒干。
得到答案,林文轩就话锋一转,对恍神的刘三婶道:“大娘,你先别急,虽然没带,好在我们医馆在附近有个采药人,他那里应该有药,我这就去取。”
刘三婶擦了擦额头的汗:“你这小大夫,说话别大喘气,要一次性说完。”
抱怨一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