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猜到她想说的其实是,何甜语对袁清视而不见。
罗雁行有些兴奋,暂时将说漏嘴的担忧抛之脑后,好奇追问:“会不会你家人哪里惹她不痛快了?”
‘家人’二字,她咬得格外重。
“没有,最近我家都忙得很,谁有空招惹她呀。我也没有,她生病前一天,我们还在她家的院子里编花篮玩。
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送我到门口,约好第二日继续一起编花篮。”
后面这段话,袁珊的语气明显郁闷起来。
这段时间,她一直不太明白,好端端的,怎么生个病后就变了。
“真是突然变的?她不会撞邪了吧?”赵小翠望了眼何甜语方向,示意众人凑近她,压低嗓音道:
“以前徐玉芝给我和二妮讲过一个故事,是她从书上看来的,故事说前朝一位乡绅,他的大女儿天生痴傻。
那位乡绅已经做好了养女儿一辈子的准备,没想到他女儿十七岁那年发高烧,不过她是因为掉进水里。
烧了整整三天三夜,请了多少大夫都不见好,乡绅四处上香拜佛,急得跟什么似的,没想到第三天晚上,他女儿的烧竟然真的就退了,事先没有一点征兆,那些大夫都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