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家手艺的大夫?”徐磊怔住,“林大夫,您问这个做什么?”
“我在找一个故人,感觉教你家手艺的那位大夫很像。”林大夫没有隐瞒,直接简单地阐述了原因。
“原来是这样,那位姓江,当年约莫二十岁出头……”
“姓江~”林大夫打断了他,声音里染上一丝期待。
师父要找的人姓江。
宋英怔住,蓦然想起家里的那些书与针灸铜人上的江流徽记,那是江家徽记,师父要寻的这位江大夫是江家人!
思绪电转间,只见林大夫飞快地取出一幅画展开,追问道:“是不是长这样?”
画上是一位清秀俊美的少年,青衣墨发,眉眼间有几分忧郁。
似是在翻找回忆,徐磊愣愣看了画像好一阵,才激动道:“是小江大夫!是小江大夫!原来小江大夫竟是富家公子!
当年他来找我爹打造银针时,虽只穿着粗布麻衣,头上也没有戴这玉冠,但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不像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
说到这里,徐磊好奇地问道:“林大夫,小江大夫家里是出了什么变故么?”
林大夫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追问道:“你知道他后来去了哪里吗?”
“这倒是不知,当年做好银针后,他不辞而别,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遇见过他。”说起这事,徐磊也不禁遗憾,当初发现打造银针比普通铁器更赚钱后,他爹还想再找小江大夫,请教铜杵臼、药秤等医药工具的打造方法呢。
当初若多学几件医药用具的锻造,现今他们徐家很可能便不是这个光景。
“你再好好想想,他有说过要去什么地方吗?”林大夫不死心。
徐磊想了想,摇头:“没有,他话很少,除了指点我们打造银针,其他时候便只有日常话语,从不提及自己的来历。
哦对了,他那会儿很急,时不时就问还需要多久,我爹还奇怪呢,就问了他。
他说家中祖母年纪大了,要熬不住了,他得赶回去陪老人家过最后一个中秋,但我爹觉得他没说实话。
既然要赶着回去见老人家最后一面,这银针压根就不该在路上打,以小江大夫的能力,随意一个铁匠,他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