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修一座小楼,我也想住在小楼上。”袁珊无比憧憬。
刚才饭后,她好奇,去宋英她们住的小楼看了看,当即就喜欢得不行,可惜是晚上,没能从楼上看到风景,想必白天的时候,一定能看很远!
今晚陶氏心情大好,一口答应下来,“成,到时候咱就照着她们的小楼建。”
“建得比她们的大些吧,哥哥以后是官员,来往的人非富即贵,我们的房子也要气派,才能配得上哥哥的身份。”
“成!”
……
一夜好眠,翌日宋英仍是在卯时初就醒了,她习惯性准备起床去河边读书,从被窝里出来,被冷风一吹,蓦然想起昨日的事,便有些犹豫。
特别是陶氏与袁珊今日还住在这儿,总有一种在别人家长辈的眼皮子底下,跟人私会的感觉,格外令人心虚。
要不今儿别去了?
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虽然他们自己行的光明磊落,什么事儿也没有,只是巧合地选在同一个地点早读而已。
但要是让人撞破了,一个私会的名头是跑不了的,名声可就完了。
正纠结间,只听屏风另一侧的罗雁行迷迷糊糊道:“你今儿怎么回事?想赖床吗?怎么还不去河边背书?”
“啊、没!我穿衣裳呢!”
宋英应了声,飞快地穿好衣裳出去,糖糖已经是准备好了,蹲在门口巴巴等着她开门。
宋英一边开门出去,一边安慰自己,昨儿刚考完县试,袁清说不得要好好歇一歇,这几日都不会去。
怀着这种想法,她一路出了门,到了柳林后的河边,远远的就听到袁清在诵读着《孟子》。
宋英:“……”
昨儿刚考完县试,他怎么今天还来读书呀!也太勤奋了!
好歹也等后日发完团案再说吧?
听着那琅琅读书声,想到昨儿险些被袁珊看出端倪,她就心虚得不行,一时踌躇不敢前。
糖糖却是颠颠跑了起来,径直奔了过去,不久就听到袁清的声音,“来了啊,诶,你主人呢?”
宋英无奈,只得走过去,道:“你怎么今儿也来,也忒勤奋了。刚考完,好歹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