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盘呀,以小宋大夫的能力,供养一个读书人那是绰绰有余,他既全了名声,又得了实际的好处……”
袁清拧眉,没等这人把话说完,便插口问道:“谁看上宋英了?”
众人看向他,其中一人道:“清水书院的一个书生,听说先前县试的时候悚场,亏得小宋大夫使用激将法,才令他克服悚场。昨儿去医馆感谢小宋大夫,扣扣搜搜的送了一篮子鸡蛋。
小宋大夫应该看出他这篮子鸡蛋攒的不容易,没有要,结果这人说要娶小宋大夫为妻作为报答。”
这时,旁边写文章的蒲彦也停了下来,问道:“真的假的?这人才学怎么样?若有真才实学,于小宋大夫而言,也算是一门好亲事了。”
袁清眉宇紧拧,斥道:“蒲兄慎言!事涉女孩子的清名,怎可乱说?”
“这也不算乱说吧?”蒲彦扬了扬眉,“事实而已。”
袁清唇角抿得更紧了,冷冷道:“那日龙门前,也是事实。”
蒲彦不说话了,心底却是十足的不服,但到底担忧袁清道破他与刘小姐的事情,坏了刘小姐的清誉,刘家指不定怎么恼了。
这时,一人忽而坏笑着打趣,“诶,对了,小宋大夫不是你同乡的小青梅么,袁兄你这么生气,是因为小青梅要被别人摘走了么?”
袁清瞪着那人,“往日只当江兄真性情,是个君子,不想也是个背后搬弄是非、坏人清誉的小人。”
江姓书生气急,想要说自己说的事实,但又想起刚才那句调侃,传出去确实容易给人女孩招来闲言碎语,也不得不闭了嘴。
袁清一改往日的温和,连续怼了两日,其余几个议论的学子也不敢随意开口,只见袁清站起身,直接走了。
“诶,袁兄你去哪?”外面传来沈旌的声音,“不是,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很快,沈旌走进了书屋,满脸奇怪,见袁清的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不由嘀咕道:“不会是内急吧?”
“噗呲。”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沈旌不解,“江文,你笑什么?”
那江文正是方才被袁清怼的江姓书生,这会儿他是一点也不恼了,脸上全是看好戏的模样,啧啧两声,道:“以前我们只当这袁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