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爹不削你!”
何甜语点了下头,终于是开口了,“我知道。”
何夫人便舒了口气,又见她安静到沉寂的模样,更是糟心得很,以前她总盼着女儿能稳重些,再稳重些,现在只希望她能活泼些,便是如以前一般任性也好。
这副老僧入定的样子,有时她都怀疑自己养的不是女儿,而是七老八十的老娘。
何夫人叹着气,终是有些不放心,离开后就让人去把杨氏的侄儿打听清楚。
几日后,听到回禀,她就更糟心了,怀疑地看着程妈妈:“你确定没有错?没田没地,几房长辈如狼似虎,嫁过去的日子得多糟心,宋家那老妇人怎么可能会同意这样的亲事?”
程妈妈点头,细细回禀:“老奴寻了好几个他们村的人询问,又找了附近其村的人问,都说杨家那几房不做人,侵占侄儿的田地不肯还,逼得侄儿只能学着打猎,才活了下来。
也是因为这个情况,没有人敢将女儿嫁到他们家,听说连带着杨家其他几房适龄的男娃女娃,都还未说亲,这样凶狠的人家,没谁想跟他杨家做亲戚。
不过听说那个杨超还是挺好的,打猎的本事确实了得,三天两头就能猎到野味,不仅养活了自己,还时常进城卖,应该攒下了一些钱财,也许宋家是看他这个人好,才愿意相看的。”